“三弟回来了?那不该是好事吗?怎样?二当家有没有与他一同回来?”聂九命问。
那报信的山匪露出了为难之色,支吾了良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大当家,你还是自己看吧。”
他话落,有人将已经昏迷的温知秋抬了上来。
聂九命登时蹙眉,“这,是怎么回事?三弟怎么如此狼狈?”
经过三、四天日夜兼程,温知秋早已蓬头垢面,狼狈至极,再加上多日不能洗澡,汗液的味道和那日他刷恭桶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更是让人作呕。
温知秋是个文人,极爱干净,聂九命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
连他都如此狼狈不堪,那妹妹呢?
妹妹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吧?聂九命的心狠狠地悬起。
那报信的山匪道,“具体情况小的也不知道,小的是在山下巡逻之际,在草丛里看到昏迷的三当家的……”
“小的还在他的手里发现了一封信……”
“信?”聂九命一把从对方手中夺过信件,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