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娘嘟着嘴撒娇。
凤尚书赶紧扶着她坐下：“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不是被那死丫头给气的吗？”
江姨娘靠在他的怀里：“老爷，凤兮若丫头现在和楚玄凌的关系看着还算可以，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给楚玄凌洗脑的，而且……你不觉得那丫头变了太多了吗？”
这么一说，凤尚书也狠狠的皱了皱眉。
凤兮若是凤尚书的亲闺女，虽然亲娘去世的早，凤尚书对这个亲闺女关注也不算太多，但心底里还是认她这个嫡女的，凡事也是帮她筹划的，不然也不会帮她跟皇上进言强行要楚玄凌娶她了。
只是江姨娘如今怀了孩子，还很大可能是个儿子，凤尚书的关注度和关心度自然又转移了，可也不能说他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
“要是这么说的话，确实如此，许是经历了事情，所以……”
凤尚书皱眉。
江姨娘小声的道：“经历了事也不至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吧，这心智手段见识那都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啊，老爷，你就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
凤尚书忍不住道。
江姨娘瞪他一眼：“怀疑她不是凤兮若啊。”
“这，这怎么可能？胡说八道什么！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你这做姨娘的在说嫡女的坏话，这还得了吗？”
凤尚书吃了一惊，本能的呵斥她。
江姨娘立即道：“你忘了她上回回来审账了吗？那决绝的劲儿，是以前的兮若该有的吗，而且兰茵的事，你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我都有写信告诉你的，这是以前的兮若能有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