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皮沉得厉害,用尽力气睁也睁不开,只依循着本能微张着chun,温热的水进口,嗓子间的干se疼痛瞬间被缓解。
之后就完全失去意识了,陷入深沉的睡眠。
司景辰拿着输液袋走了进来,栗色的短发蓬松自然地垂顺到耳边,白衬衫的领口大敞着,袖口卷到小臂中央,露出健康亮白的皮肤,或许因为是医生的原因,始终给人一种谦润如玉的错觉。
姬年华在娘胎里就和厉霆渊有着不解的渊源,他的爷爷和厉霆渊的爷爷在年轻时是在一个阵地上一起扛过炸药包吃过子弹的,之后新中国成立,老哥俩都留在中央军区,两家又同住一个军区大院,因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后来姬母和厉母几乎同时怀孕,于是两家约定好了,如果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是一男一女就定下娃娃亲,如果是同性就义结金兰。
因此两个小男娃自呱呱落地就长在一起,小时候一起逮蚂蚱掏鸟蛋,长大了一起逃学抽烟,每次做坏事,只要抓住了姬年华,再仔细一找附近准有厉霆渊的身影。
姬年华晃了晃手里的药,笑着开口,“配好药了,你起来,我给你的小心肝输上。”
厉霆渊看了一眼尖细的针头,紧紧地皱着眉心,没好气地开口,“你成心呢吧,怎么找了一个这么大的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