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燕一屁股跌坐在炕上,瞧着父子二人都不听劝,气得抹着眼泪:“你去吧,反正从我嫁入老陈家来,你就没听过我一句话。”
“娘——”陈仲毅上前安抚着陈海燕,“您别哭啊。”
陈民生则是站在屋里手足无措,“海燕,你有什么话说就是,我听还不成?”
陈海燕一把抹掉眼泪,抬眸看向男人:“真听?”
“真听。”
陈海燕示意他将房门给关上,这才低声开口:“你身为陈家长子,心里惦记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从没有任何怨言,谁让当初我嫁给你就看上你有担当。”
当着孩子的面,被她提起,陈民生忍不住有些害臊,搓了搓掌心。
谁知,陈海燕话锋一转:“如今爹把这事儿同你们说,就是想要让你们去找老四,可人家都已经表明了态度,是不想同咱们有任何瓜葛,陈永生的名儿早就从陈氏族谱被划去了,你再去,岂不是给他们添堵,如今人家还念着养育之恩,会按照分家文书上写的孝敬二老,你若再上门,只怕这丁点的维系都会被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