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再是那副强装淡然的神情,手指在桌上握紧,眼睛一红,脸上总算有些小孩子的情态:“我这就去问慕容哥哥,当年说的话究竟算不算数!”
晚上,我窝在床上研究过两日寿宴的菜单,突然就伸来一只手,把菜单拎走,一抬头,就见罪魁祸首一屁股在我身旁坐好,玄衣玄袍,俊眉修目,一张脸却比寻常要端肃些。
我见他来者不善,忙往床里面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捞回来。
他板着脸道:“没做亏心事,你躲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道:“我这不是做了亏心事了吗?”
他一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表情,道:“说。”
我态度良好地认错:“明知萧家姑娘对你有意思,还说那些话刺激她,是我的不是,而且她是你恩公的女儿,我的确该给她留点儿面子。唔,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吧。”又认真地保证,“我一定不吭一声,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有家暴倾向。”
他总算忍俊不禁,我见状将他的手臂一抱,道:“就知道你同我开玩笑。”
他道:“该说你是有恃无恐,还是狐假虎威?嗯?”
我有理有据地道:“我是见小姑娘对你一片痴心,却憋着不说,怪急人的,只好刺激她一把,受了刺激,她一定跑去找你。早早断了念头,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