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接着说道：“这么说，上帝之矛其实是拿蝰蛇在做实验，你们真正要查的，其实就是这个非法实验案件吧？”
黑鹰打个响指，道：“你说得都对，但说的都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能说点有用的吗？”
方源咧嘴笑笑，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们之前有调查过青狼吗？”
“还没有，刚刚把丁字桥仓库的案子接过来。”黑鹰答道。
“那你们可以查查看。根据我的观察，蝰蛇和青狼的关系很一般，应该是认识没多久。巧合的是，青狼也是变形系异能，我猜，他们很可能是因为变异药剂才认识的。查青狼，说不定会有收获。”方源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黑鹰伸手敲敲助手的文件夹，道：“记下来，回去之后，立即派人去调查。”
谈话结束，黑鹰就准备带队离开。
方源出声阻拦：“等一下。”
“还有事？”黑鹰皱了皱眉。
方源指指他的枪套，道：“我的枪套，你打算带走吗？”
黑鹰鼻子都快气歪了，把枪套解下来，拍在桌上：“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