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文书便是苏大人的书房之中,此事,苏大人也是知晓的。”
木林也是见苏归不动,便开始攀咬,这个时候了怎能让他独善其身,这么多年了,他苏归是宰相的一条狗谁人不知?此时,到想要立牌坊了,怎么可能?
“来人,去搜。”
有人应下便急匆匆出去了。
等再来上报时,却让所有人都看不明白了,翻遍了苏归的住处,却什么也没找到。
木傲洋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瞪住苏归,难道都忘记,他来靠山囤的目的了?
僵持间,拓跋飞羽叮当环佩声响了起来,她甚至唱起了西凉的战歌。
女人扭着柳腰,腰上系着红色透纱长裙,她走动时,长裙随风摇摆,便露出了洁白脚踝和小腿。
“池太守,对不住了,我是来反水的。”
她盈盈一笑,在当中一站。
池鱼的神色一紧,不觉捏紧了手。
木傲洋的眸子里又全是笑意了,没了一个苏归,他还有其他杀手锏。
便朝着拓跋飞羽问道:“你是何人,又要反谁的水?”
拓跋飞羽理了理鬓边碎发,瞧向木傲洋,冷笑一声,可惜今日不能拉下那狗男人,便咬了银牙,玉指一指池鱼,先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手指又指向故渊,看了二人才悠悠开口:“本宫乃西凉长公主,拓跋飞羽,自然是要反沧州太守池鱼,还有北苍前太子故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