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谭小帆提起张筱雨的时候,我都叫她闭嘴。
我知道,这已经是一个内心无法触及的伤疤,我给予她一个致命的疤,只是没想到它会刻在我心里更深,为什么,我会那么贱,沉迷着这样的生活,我无法原谅自己,却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夜夜笙歌的城市,去跟张筱雨再次双栖双飞。
每次抱着那些衣不遮体的酒吧女调情的时候,我突然都会想起张筱雨那天把唯一的雨披给了,而自己却犯了严重的感冒,想着此刻张筱雨的肺炎是不是又犯了,是不是想咳嗽,以往怕吵到我她不敢大声地咳,现在,她终于可以大声地咳嗽,大口地喘息,然后疼痛的时候可以自由地满地打滚了,再也不用怕吵到我了。
想到这里,我就哭了,没有人知道我的悲伤,没有人知道我还爱着张筱雨,那些酒吧女以为我疯了,纷纷地远离我。
我想我真的是疯子,我的良心无时无刻受着薄情地谴责。我不能那样抛下张筱雨,但是,我还是抛弃了她。
两个月过后的某个早上,那天是清醒的,我发现谭小帆的肚子依旧平平坦坦,我大吼,“我的孩子呢?”
她大笑,“你怎么这么傻,你烟酒成瘾,又时常不行,我怎么可能会要孩子,我可不想生下个残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