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青衣宫女仰起头，脸颊上的泪水倒映出月光，像一道裂痕将面具劈碎。
素盈凝视桌上苍白的经卷，冷清地说：“素淳也好，素湄也罢，甚至素盈……终归要死在宫里，不过分个先后而已。可是看到那个草庐，再看到你，我才知道，那座坟墓不是最糟糕的结局。”
“你知道什么？！”跪在地上的人开始啜泣，“关于我，你知道什么？！”
“过去的事，过去了。知不知道又如何呢？”素盈黯然说，“我不知道以后的我、以后的你是什么样。可我们还有以后，世上还有一个不信你会自尽的人。为了那个信念，也值得挣扎着活得更像个人吧？”
她走出去，关闭殿门。
殿内呜呜的也许是哭声，也许是风声。
那天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
很多宫人并不清楚。就同他们知道许多事情的大致过程，但不清楚大多数事情的底细。这件事情的大致过程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