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
“下官怕说了会得罪人。”
“洪县尉,你尽管说出来,只要是关系到衙门中的事,本知县一定会为你做主。”
“大人,其实这件事你也知道,上次为了选新的副捕头,下官与陈捕头、甘县尉之间有些小小的磨擦,如果说下官最近得罪过甚么人的话,除了这件事,下官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事了。”
周大康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变,道:“洪县尉,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说。”
洪剑升道:“周县丞,洪某只是实话实说,而且洪某也没有说今日的事与谁有关,你老不要误会。”
周大康在洪铜县当官虽比洪剑升早了二十多年,但论年纪,他比洪剑升大不了几岁,此时听洪剑升称他一声“你老”,心头不禁又气又恨,但又不方便当着韩风的面露出生气之色,只得淡淡地道:“洪县尉,周某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为了我们整个洪铜县着想,大家都是同僚,一起为朝廷办事,不能遇到了事情,就互相推诿,而是同心协力,将事情解决。”
洪剑升笑了笑,道:“周县丞说得甚是,洪某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受教了。”看似已经退步,其实在这次与周大康的交锋中,他已经占了上风,将矛头指向了与周大康交好的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