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吓得心肝乱跳,“哎呦,大人要来,怎么不早跟我们说一声?”
“现场可有被动过?”
楚槿安没有理会老鸨,快步往里走去。他走在脂香之间,蹙眉捂住口鼻,面色愈来愈冷。
“不曾不曾,我们哪敢动啊......”
老鸨讪笑两声,快步跟在楚槿安身后。
现场保持得确实还不错,楚槿安抬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潇湘阁花魁被吊死的房梁。
此时,潇湘楼外,一个身着白袍锦鞋的富家公子哥手执折扇,忽地扭头问身旁的贴身小厮,“本公子听说......昨日那个疯子在宝奉寺吊死了?”
小厮连忙答道:“是啊,公子。小的听说那疯子还是个寡妇,新婚之夜将自己丈夫给克死了,之后就疯了。”
这位公子哥先是诧异,然后转为嫌恶,蹙眉大声道:“真是晦气......”
“昨晚她还朝本公子扑过来,这种疯子早该去死了!”
小厮见状,连忙谄媚道:“公子不必动气,许是公子天人之姿,那寡妇才故意接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