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理解爱神那时的挫败感,这种感觉就像我看一件古董被打了眼,就像约伯出门勾兑被人打了脸,或者摩根势在必得要救的人在手术台上蹦跶两下咽了气,都是人生的奇耻大辱,难以洗刷。
唏嘘了一阵,我叹息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看看,他现在脑袋还不是被爱神拿来当球踢。”
先知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说:“上次密医给你吃的药副作用还没退?”
我讪笑两声,而后比较劲爆的消息出来了,先知说:“你之前说,那些人头被切割的手法都一样?”
我嗯了一声,对此没有任何怀疑:“那手法太有特点了,完全可以去注册一个技术专利。”
先知点点头,说:“如果真的可以申请专利,那么这个专利是属于冥王的。”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冥王?!”
“爱神的功夫由冥王一手传授。这位开膛手最后遭遇的绝杀也来自冥王。”
我觉得眼下的事情就像隔在我和蚊子之间的那层蚊帐,往外能看个大概,又模模糊糊不清爽:“所以,这些人头,是冥王给爱神的?”
先知枯瘦苍白的脸上飞起一丝可疑的青灰色:“是的,如果有其他人头的照片,我可以更确定,但想必也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