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你说的那些话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周王宫湦拿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着,表情苦涩,“我根本就不该怀疑你,竟然还去质问你,今日你若和我大哭大闹,任性发火,我都能忍,也都认,可你没有,轻描淡写几句话。那日你信誓旦旦以性命要挟就像是从未发生过,是我在你的心中再也没有了一席之地,还是你对我早已失望透顶,不再给自己任何新的希望?”
“那日是我太过鲁莽了,有些话若我早和你说,根本不会有那么多误会。”褒姒替周王宫湦宽衣解带,他又不得不重新转向她,伸出手任凭她替自己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那日我本想说,大王根本没打算动楚国,只怕楚侯是同大王商议好了之后同申国结盟的,而后大王攻打申国,申国必定有恃无恐,楚国和大王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周王宫湦听了褒姒这话,吃了不小的一惊:“你知道此事?”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你身边八年,和你共同决策,大王如何布置,我便不能看得十分确切,可始终能看出其中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