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熹,你听我说。”刘裕被双手反绑,盯着臧熹喊道。
臧熹也不回话,对着肚子就是一个膝撞,刘裕顿时面色涨红,身体弓得像一只大虾。
“娶了我姐姐,还敢跟这个寡妇不清不楚?”臧熹歪头看着刘裕道。
缓了好半天,刘裕终于才从窒息和疼痛的感觉中缓过来,“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解释你娘!”
“噗,咳咳。”
臧熹又是一记膝撞,这次更加势大力沉,刚刚吃进去的饭食瞬间从口鼻中迸射而出,
见刘裕如此痛苦,一旁绑着的王琳心疼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贱人,你给我闭嘴!不然把你扒光了扔到外面去。”
听见臧熹的话,刘裕瞬间怒了,歪头吐了一口唾沫道:“臧熹,今天这个门,你出不去了!”
“哦吼,威胁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臧熹靠近刘裕,拍拍他的脸道:
“我祖父臧汪官拜尚书郎,我父乃是晋陵郡功曹,我兄长是国子监助教,我臧家乃是世家大族,你一个织席贩履的居然敢威胁我?”
刘裕瞟了一眼墙角的孙处,对臧熹道:“那又如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太祖高皇帝起兵时不过泗水亭一亭长而已,焉知我日后不能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