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立刻道:“这碗水分明是早有准备,让人加了料。余喜,你做得可真不少啊。”
余喜此刻只顾撇清自己:“你血口喷人!给贵妃娘娘诊治的大夫说的话,你也敢质疑!”
易卿冷声道:“那位蓝大夫红大夫的,怕是你提前早有预谋安排的。徐王爷,”她侧身向徐王微微屈膝道,“民女于医术也略有了解,从未听过无根之水可以根治头疼,夜不能寐之症。这症状,更像是有人借外物制造出来的,只要把这些外物去掉,就能消除病症。您若是方便,可以让徐王妃给贵妃娘娘请安的时候,让她查验一下病发期间饮食及所用胭脂香料,宫内陈设等等,想必能有所获。”
“你,你满口胡言!”
余喜这才发现,易卿比自己想象中难对付得多。自己本想给她挖坑,却不想埋了自己。
贵妃娘娘若是知道他敢在她身上动手脚,现在有多宠爱他,日后他的下场就有多凄惨。
事关贵妃,那就不是小事,连提前收了银子的都御史,也不敢再说话,害怕站错队。
“既然如此,那去太医院找两个太医来,再让人传唤兰大夫!”大理寺卿这会儿也不中立了,雷厉风行让人来来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