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招……”
李玄眉头挑了挑，冷声道：“说吧，一丝都别保留，说不定朕一心软，就不诛你九族了。”
“啊……”
周扒皮直翻白眼，面如死灰，心说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告的密啊，断了我周家香火啊！
都要快被灭九族了，周扒皮也就没打算护着谁，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的道：“这些童谣，的确是我家印染坊印染的，但却不是草民传播的呀！”
“还敢撒谎！”杜雷之怒道。
周扒皮此时也认命了，也不叫屈了，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当时有个身穿黑衣头罩黑纱的男子拿着这支童谣找到草民的，草民没想那么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却没想到，葬送了周氏一家！”
周扒皮一边说，一边从口鼻中涌出血沫来，看样子伤得不轻。
杜雷之才不信他的鬼话，挥手吩咐廷卫继续大刑伺候，李玄却摆了摆手，“这个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