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县令满意的点点头,对他的能力很满足,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为何说周家的小娘子可惜?”
徐管家便想起这几天他忙得很,又要买东西安顿老爷太太,又要打听岳家的情报,还要再找人给少爷去打姑爷一顿,更要打听吏部和如今外放官员的消息,他忙得脚不沾地,竟然都没空和傅县令汇报一下这件事。
于是一边叹息,一边道:“老爷还不知道吧,原来满小姐不是她父母亲生的,竟是她小叔所出,而她亲生父母在十二年前因为牵涉进益州王反叛的案子中被益州王杀了,如今她入京报仇,正和益州王斗得厉害呢。”
傅县令一下张大了嘴巴,捂住胸口半响说不出话来。
徐管家见状,迟疑的问道:“老爷,你怎么了?”
傅县令抖着手指指他,“你,你说什么?”
徐管家自以为理解了他的意思,连忙道:“老爷别急,其实并没有这么可怕,您看她得罪了益州王和太后,不也好好的在京城中来去自由吗?小的打听过,他们往来的也有许多权贵世家,显然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小,不会牵扯到我们家的。”
傅县令心痛到说不出话来,本来不会牵扯的,现在已经牵扯了好不好?
他问道:“你先前怎么不早些与我说?”
徐管家有些心虚道:“近来事情太多了,小的一时之间竟没想起来。”
觉得他们父女谋算的是大事的傅县令也没把撺掇岳玮触柱上谏的事告诉第三个人,包括他媳妇都不知道,徐管家当然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