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从脑海中搜寻了一番苏玖玖说的“斗鸡”，终是回忆起了，想想当时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与师姐面目狰狞的盘着腿“斗鸡”，他尴尬的脚趾扣进地里。
“你还记着呢。”戚言小声问道。
苏玖玖非常自然的点点头，“因为腿疼，所以印象深刻。”
“忘了。”戚言略带命令的语气立刻对苏玖玖道。
苏玖玖将刀收回，慢条斯理地用裹刀布将刀刃一圈一圈的缠起，道：“为什么？多好啊，你就记得那个时候你扎个小狼尾，一跳一跳的，脸也皱巴着.......”
说着苏玖玖笑的前仰后合，一旁的戚言垂着头，黑着脸，刚想抬头反驳，见苏玖玖笑的那么开心，眼角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戚言又低下头。
算了，只要她开心。
笑过后，苏玖玖压根也没拿戚言说的想她放在心上，便直接问起了他大比的事，“四门大比还有不到半月，你怎么准备的？”
戚言随意的笑了笑，将剑送入鞘，发出“铮”地一声：“那种比赛，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