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后,那大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谢明伯一眼。
薛氏更肯定了,直接抓着大夫的手,说,“大夫但说无妨!”
那大夫一手捋着胡须,一面低下狭长的双眼,表情耐人寻味。
就仿佛在说——这可是你说的。
因为他接下来的话,属实是让薛氏吃了一惊。
这位大夫说,“依老朽来看,那香囊里的香是京城中十分流行的琉璃香,并不是什么致人昏迷的香,夫人,您怕不是弄错了?”
一句话,将薛氏彻彻底底拉进了地狱。
她脚步虚扶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摇头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
这香囊是月儿从身上解下来后便直接交到她手上的,其中并未转手他人。
可那太医竟然说,香囊里没有迷药?
那迷药在哪儿!
让她的女儿沦落为两个男人玩物的迷药,是如何让月儿中的?
可无论怎么说,那一日月儿出事之前见过林静都是事实,月儿在临出嫁前还特意叮嘱了,让她以后多在意着些林静。
想到这儿,薛氏发疯一样地冲向静姨娘,大喊着想去掐她的脖子,“你这个贱人!我要你为我的月儿付出代价!”
见薛氏不管不顾地朝自己冲了过来,静姨娘慌忙喊叫一声,钻进谢明伯怀里。
谢明伯亦是大骇,没想到薛氏会如此嚣张,一手将静姨娘护住,一脚踢中薛氏的小腹,将人猛地踹了出去,红着脖子道,“你这个粗鲁妇人,当着我的面,是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