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今天是跟老娘来结婚的,你眼睛粘谁身上呢?”女人揪着男人的耳朵气呼呼的。
男人哎呦哎呦的收回视线,可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还看!”
女人撇了扁栀一眼,冷笑着盯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再看也不是你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熊样,高攀得起这么漂亮明艳的女人吗?人家肯定也是来结婚的,你瞅瞅自己什么德行,这辈子也就跟我将就了!”
男人哎呦着揉着自己的耳朵,嘟囔着跟着女人进门,似低哄着说:“将就是将就,美女谁不爱看啊。”
女人闻言,瞥了眼男人,生气之余硬气的丢出两个字:“也是。”
扁栀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她的笑容大方,没有捂嘴的小动作,歪着头,头发柔顺的落在胸前,斜领毛衣露出白皙的肩头,她站在阳光中,倾城一笑,只那么一下,周围的一切生机都仿若成了背景板。
“见鬼,”女人看了许久,才缓缓收起目光,“领证当天,盯着一个女人看的入神,我都几乎要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男人慌了,“别啊……”
欧墨渊坐在不远处的车内,猎豹般的冷眸笔直看向扁栀。
这个女人——
今天似乎有点儿不一样。
在欧墨渊察觉第二十个男人看向扁栀时,他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勃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