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祖不言语,只是看向城西官道。
官道上,大队的黄巾正艰难的运输着攻城器械。覆盖着牛皮,不易燃攻城车;两个轮子,需要四人推动的折叠云梯,已经从地平线上拔升,出现在左承祖的视野当中。
“那是——云梯?”
王子法身侧,一个懂行的老军忽的色变,尖声道。
左承祖闻言,抓住老军的手,一一问询。
那老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三言两语便将城外的攻城器械一一道出,说的王子法脸色都白了。
“大事不妙。”
左承祖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命人通传国相孔融,自己仍旧立在城墙之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我都是文士,在城墙上也派不上用处,不妨先去禀告国相。”王子法小声提醒,心生怯意。
“无妨,一时半会儿黄巾纵然来袭,也登不上城墙。”左承祖摇头,说的王子法一阵羞怒,心中直骂左承祖不识好歹。
可偏偏,王子法又要顾及颜面,又要顾及两个人好不用意有的亲密关系,也不便动怒,只能讪讪应下。
“黄巾怎么这般胆小,又派了一军支援。”
那老军一直盯着城外,眼见黄巾从军阵当中分出一军,也是长叹一口气。
“难不成,那一支骑兵还在城外?”他嘀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左承祖闻言,脸上顷刻间绽放出笑颜来:“在与不在,对我昌都都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