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娘亲严氏一手策划,甚至连药都是她下的,仙儿彻底愣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怪曹昂?她再没了借口。
怪貂蝉?不仅寻不到理由还带着浓浓的愧疚。
曹昂把严氏不成理由的理由说出,仙儿仰面吐血,外刚内柔的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
曹昂叹息一声抱她回去休养,还请来孙扶伤给开了药调理,安抚好她出来送孙扶伤的时候,这位弟子压低声音,道:“师父,道长又来了,暂在医馆落脚,想跟你见一见。”
“张老头出海回来了?”
“是出海一趟,不过看他老人家的样子,结果不太理想。”
曹昂听到老道吃瘪,立马心情好了,拉着孙负伤急问:“什么样子,是不是灰头土脸,衣衫褴褛?”
孙负伤不敢跟他说话了,忙跑开:“想知道您自己去见他吧。”
“切,这么胆小如何跟我学医。”
曹昂背着手出了门,他牵着赤兔朝医馆行去,沿途不少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尤其是穿过坊市的时候,无数双眼睛几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各种低声的议论更是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