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凡牵着奔宵去拴马石头旁,第一次规规矩矩的将奔宵拴上。
俗语言近情心怯,云飞凡以前是不信的,如今却有了深刻的体会。
明明想见的人就在里面,却有些不敢进去了。
云飞凡低头拍了拍袍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会不会有些太过风尘仆仆了,我是不是应该回家洗漱更衣之后再来见阿鱼更好?”
“对了!这个时间阿鱼应该在大理寺当差,不会在家中。”
云飞凡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见人心切竟连这个都忘了。
“那还是先回家洗漱更衣后再去大理寺找阿鱼吧。”云飞凡一边解奔宵的缰绳,一边还在嘀咕,“回家之后免不得要先去给母亲他们请安,晚上朗月和承运还要接风,这般下来便没时间见阿鱼了。”云飞凡握着缰绳有点怔神。
从苏城云家的大门出来时,他第一想见的人便是阿鱼,甚至一刻都不想耽搁。
这份心情,只怕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公子?”郑婶出门倒水见到云飞凡十分意外。
郑婶和小丫当初就是云飞凡买了送来给傅青鱼帮忙的。
郑婶将手里端着的水倒进门边的花坛里,放下盆快步上前,“公子来了怎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