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根绳子被拉紧后,我就会被那股力扯着往前走。果然如玄墨说的一样。
我身体被这股力量制约着,不得不一直听从他的摆布。他要往哪里走,我就和个跟屁虫一样,往哪里去。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
我想要尝试解开绳子,但是我都不知这绳子是什么样的,扣子在哪我都看不到。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尴尬,总是被他牵着走,我就自动走到他的前面,但是这感觉也很别扭。
有时我走错了方向,他也不会提醒我,任由我朝错误的方向越走越远,超出十米后,他手中那根看不见的绳子就发挥作用。
我们的距离到了极限,那根绳子将我又往他的方向拉。
这时在我面前走来一个牵狗的人,他手中的小狗也是乱跑,但是在主人拉扯绳索下,小狗只能不停地改变路线。
玄墨饶有兴致看着他们。他看了看那地上乱跑的狗儿,又看了看我,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我忙走到他那里,小声地对他说道:
“你赶快把我给放了?”
“这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他挑着眉问我。
我半晌没再吭声,让我去求他,就和上回那次,我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很后悔呢。
“你以后叫我主人。”玄墨对我说道,就和那些服侍他的鬼姬一样称呼他。
那些鬼姬是死在河里的怨鬼,本身就受他的制约,那些鬼是靠着他才能一直存在的,他们甘愿把玄墨当成主人,可我和他们不同,我凭什么也这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