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人,可不知为何,只看着他的眼神,便觉得他不像从前的素羽尘,眼神再无从前的淡然,满满都是冰冷。
再往下一瞧,那因连日奔波而有些脏污的白衣上,沾染着几许新鲜的血迹。
手中握着的剑,血迹嘀嗒嘀嗒往下滴落,那双从未沾染过血迹的手,终是沾满了鲜血。
明明身是白衣,却已如地狱踏出来的修罗一般。
他用那只沾染了血迹的手握紧了剑,剑尖直指韩启:“再不放开她,我就杀你了!”
他现在眼中流露出来的杀意,让人知道他此话绝非作假,现在的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韩启看着如今的他,也是愣在了当场,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缓缓放开了方月寻。
看着似地狱修罗的素羽尘,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素寒松的尸体,他竟笑了,笑着说道:“听闻清风山大弟子道法修炼是众弟子们中的翘楚,心境自然通透,颇有仙人遗风,可原来,仙人到最后,也是会杀人的啊。”
素羽尘冷冷说道:“若仙人护不住身边的人,那不如就化身修罗而来吧。”
他提剑有要攻来之势,韩启知晓他并不是素羽尘的对手。
如今素羽尘杀戒已开,他若和他交手,是真的有可能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