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公主脸色一僵,仍就不甘心,“早前因战乱屯粮便罢了,如今已是太平之时,再囤粮可是有所图谋?”
沈小婉真是气得吐血,华容公主属狗的吗?盯着她咬做什么?她身上的肉难道比皇后娘娘的还香,“公主您可冤枉妾身了,妾身几个庄子加起来还不敌富户十分之一,如何算得上屯粮?”
华容公主之幼女嘉柔郡主出言道:“你自降身份与商户比,何以堪当一室宗妇?说出来也不怕丢人,我听闻你还经商做买卖?”
沈小婉脸色微沉,她当不当得起一室宗妇关这些外人何干?江执说她当得起便当得起。
皇后娘娘与诸位夫人也是错愕不已,这嘉柔郡主莫不是傻的?
嘉柔郡主继续道:“你和市井之人何有分别?镇远将军府的祖辈若是知晓你一副商人嘴脸,难保不会托梦呵斥定远将军。”
沈小婉看向年方十六的嘉柔郡主,眉心微皱,她现在还不明白就有鬼了,好你个江执,跑哪里去招惹的骚狐狸!
嘴角微微撇了撇,镇远将军府早已不在了,太和帝可没说过要恢复的,摆明了是要压缩江执在军中威信的,嘉柔郡主如此说是想谋反不成?
所以不等沈小婉开口,华容公主已经先开口假意训斥了嘉柔郡主,毕竟是老来女,心疼得很,“休要胡说,燕京何来镇远将军府。”
嘉柔郡主拉着自己娘亲的手撒娇,“母亲,女儿一时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