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嗯”了声,挂断电话,独自回病房等到凌晨。
天才亮,保姆带着粥来,一边喂尔恩,一边交代了句:“昨晚太太回去了,好像收拾了几件衣服,说要出去住一阵。”
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一点脾气的话,反倒不是谢桑了。
周存声倦意浓浓,轻触尔恩的头发,轻声哄着,“爸爸要回去一趟,跟阿姨在一起要乖乖的。”
尔恩舔掉嘴角的米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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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带走了自己常穿的几套衣服,其余的还留在家里。
周存声先后打了几通电话,统统被挂断。
他从来不是个爱撞南墙的人,在谢桑身上花的心思远远超过的预期,便安静了一阵子。
带着几件行李离开,谢桑住到酒店,与隔壁的何承弼只有一墙之隔,方便了工作。
就连结束工作也是司机一台车送回酒店。
几天高强度的工作流程下来,谢桑每晚都要在车上睡上一会儿,天还冷着,她便大大咧咧地裹着羽绒服侧躺在后座,将自己围成有安全感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