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件让她烦透了心,便是吃药。
见早饭刚过的,胡妈妈又送了药过来。宛清无奈的闭着眼一口闷了下去。
待用清茶漱了口;有些无奈的看着胡妈妈。
“妈妈你到是一天不落的让我吃着这药。这都快十天了。你可真是一天不断的。如今这一个疗程已过。缘何还让我吃着?”
胡妈妈叹息一声。
“老奴问过了,这药大多是补身子用的,多吃只有好处。这身子调好了,这将来才好坐了胎儿去。”
轻笑的摇了摇头。
“妈妈难不成不知道。这怀儿之事,并不是妇人说了算的?”
这话让胡妈妈皱了下眉。
“倒是很久没有看到二爷上得后院来了。按说不来咱们这青雅苑,倒是那两处也没听着去过。听得前院小斯说。最近一段时日,二爷一直歇于书房,那柳姨娘有几次甚至借口送汤,都被人给赶了出来呢?”
宛清不与理会,起身理了理烟紫色的罗纱束胸高腰裙,外罩白色轻纱褙。用手扶一下紧致的堕马髻。
便开口说道:“怕是时辰不早了,妈妈于我前去福安居请安吧!”
胡妈妈见她故意避而不谈商二爷,倒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她离开的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以前一心扑在二爷身上的小姐,如今越发的一副无所谓的样。这是要死心的节奏?可如此的话,那药不就白吃了?